感到耳畔灼热的气息,听到如此大胆的请求。月泉淮不禁口干舌燥,喉头滚动了一番,却感觉心跳加速,一股燥热从下往上翻涌,带动着浑身血液开始沸腾。他面色一变,擒住谢采的肩膀,倏然起身,翻转至谢采身后,单手将其压在案上,怒道:“无耻小辈,竟给老夫下药。”

        没想到,谢采听后却放声大笑:“月泉宗主,谢某怎会用那些上不得台面的腌臜伎俩来对付您。这酒就只是有些年份的养身药酒。”随后他停顿了一下,带着蛊惑与勾引继续说道:“而您如今所感,不过是您自身的心动情起罢了”

        月泉淮听后一时陷入了惶惑,这一刻的松懈足以让谢采反守为攻。他脚下往后踹向月泉淮,将对方的注意力转移,从而卸了压制在自己肩上的力道。随即反手牵过月泉淮的胳膊,然后借力一推,便让对方重新跌入椅中。谢采顺势压上,局势瞬间颠倒。

        方才拉扯之际,案上的酒杯早已被打翻,琥珀色的酒液顺着木制纹理,洒上二人的衣摆,滴滴答答。此时四下寂静,唯有水滴声与二人喘息声在厅中回荡。

        月泉淮满脸潮红,不知是因为酒气,因为怒气,亦或是因为情动。他带着怒意横眼瞪向谢采,眼尾亦是绯红一片,有气无力地骂道:“竖子尔敢!不想死便放开老夫!”

        谢采轻笑了一声,鼻息凑近月泉淮的颈部,带着细密的啃咬,一路向上至其耳畔,低沉醇厚的声音,继续蛊惑:“月泉宗主何必动怒,近日忙于战斗奔波,都不得闲。今晚机会难得,让谢某好生伺候替宗主舒快舒快。宗主放松便好,只当是一场春梦,明日便忘了。”

        热气从耳际涌入,仿佛有电流穿身而过,勾起一阵战栗。月泉淮感到体内每一寸血液都在叫嚣着渴望,既然有美色献于眼前,隐忍可不是自己的作风。“呵”,月泉淮喘息出声,却仍带着上位者的倨傲,冷笑道:“谢会首自荐枕席,那老夫便却之不恭了。你可要好好表现,莫要令老夫失望。”

        “谢某必当竭尽全力。”谢采眼神微亮,勾唇玩味地笑了笑,带着一丝志在必得的张狂。得了许可后动作愈发嚣张,低头直接吻上带着酒香的薄唇,舌尖先是描绘着对方的唇形,将每一处湿润,随后进一步想要顶开唇瓣,探入其中。可奈何对方似有抗拒,并不配合。

        谢采也不气恼,嘴边溢出一声轻笑,手上运力,直接撕开了月泉淮的层层衣物,随着裂帛声响起,一具如玉雕般精美润泽的躯体被渐渐展露了出来。谢采顺手折了自己大衣上的一根孔雀尾翎,捏着羽根用羽毛轻拂过对方劲瘦的腰身,沿着腹肌的轮廓,不断摩挲向下,到下腹后却又折返向上,故意晾着最下方略有抬头之势的滚烫之物。

        腰腹本就是月泉淮的敏感之处,羽毛轻柔划过时,留下一阵痒意与似要浸入骨髓的酥麻,可兜兜转转却始终不碰重要的部位,他只觉得自己愈加的空,愈加的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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