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殷本就性格内敛,这时候丢了大丑,颇有些无地自容,磕磕巴巴胡说八道两句,抖着手扯过那纸揉进兜里后,便长久地沉默下去。

        就这样还不够,脑子里不断闪回的情色片段让他浑身似被蚁咬虫噬般痒得难受,慌乱的情绪在心里来回跳荡,讨厌周元青将他推进尴尬的境遇。

        还好林哲庸体贴,没再多说,否则真恨不得找个地缝往里钻。

        一路上夏殷都很安静,只不断地用小零食填饱肚皮,用混乱的思绪填满脑子,然后开始猜那句话的含义。

        搞暧昧?还是写错了?

        林哲庸只念了一句就停了,所以夏殷很犹豫,之后要不要问周元青还写了什么?可他不是主动的人,实在赧于开口,或者隐隐约约的,也不想听见别的答案。

        想着想着,兜里的纸张仿佛变得岩浆一样滚烫,烧得人坐立难安,等到下了车,夏殷也没搞清楚和周元青的关系。

        说是医患吧,没那么简单;朋友吧,没那么多交情;至于男朋友,更不可能。因为那只是为了快速摆脱赵子逸而编出的借口,具有时效性......

        第一次被迫舔了周元青的手指,那是对方失控;第二次主动吸了周元青的阴茎,是自己在恳求。不如把一切都归咎于两性相吸引发的冲动失控?

        不对,还是不对。

        幸而到了新地方琐事很多,忙碌起来就会忘记思考,夏殷精神反而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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