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就是那个脑残的家伙。”

        宋梓瑗笑了,说:“几年前我发烧一次烧坏了脑子,忘了很多事。后来我问了家里所有人,谁也不知道这根皮绳和哨子哪里来的。可解不下来又吹不到,我一直琢磨着是哪个家伙绑在这里的。”

        宋梓瑗说完“哈哈”的笑起来。然后又不顾形象的板起脚丫子,往脸前凑。给阿琰演示一下这样怎么能吹到哨子。

        阿琰也憋不住笑起来。

        他笑得时候非常好看,嘴角上翘的弧度很完美,长长的睫毛上下重叠成浓密的一簇,而眼睛里仿佛能够看见细碎闪烁的星光。

        阿琰忍不住伸手过去,隔着桌子在宋梓瑗的笔尖上捏了一下,说:“礼物你都收了好几年,我却还没等到回礼呢。”

        “我是不是说过要请你吃饭?”宋梓瑗“咯咯”的笑,又说:“我小时候对玩的好的人都说请吃饭。”

        “你还让我去子缘斋找你。”阿琰说:“不过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就一直没去。”

        “嗯,子缘斋现在我大哥和二哥管着,我也不怎么去。”宋梓瑗喝完了汽水站起来,说:“那就算你不是坏人吧,我跟你去。”

        “起码要三天。”阿琰也站起来,捶了捶曲折太久有点酸胀的膝盖,说;“我家确实有点远。不过你放心,我会把你安全带到、再安全送回来的。”

        “那就要等到毕业考试结束了。”宋梓瑗想了想说:“小学毕业之后没有暑假作业,我可以说回老家去玩,也没人留意我跑去哪儿了。”

        “好。”阿琰说完想起什么,蹲下身后单膝跪地把宋梓瑗的小腿捞起来,将绑在她脚踝上的皮绳解开了。

        帮了好几年,这是第一次有人把这根皮绳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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