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姬听罢,轻轻点了点头,道:“陛下有什么话就问吧,我已经是一个将死之人了,如今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了。”

        说到这里,薄姬的神色明显有些黯然。

        李战天见此情形,微微正了正色,道:“我听说曾经有相师为你看了面相,说你的儿子将来必是贵不可言,乃人中之龙,帝胄之资,可有此事?”

        薄姬闻言,稍稍有些血色不足的嘴唇翕微微合了几下,随即,戚戚然笑了笑。

        “陛下说笑了,我不过一平常不过的女人,又非帝室后妃,怎会诞下皇族子嗣?更何况,我眼下只是一个将要上断头台的人,这也就说明了那相师之言实为造谣之词,不提也罢。”

        李战天一听这话,沉默了数息,随后看着薄姬,道:“既然如此,那么我没有什么可问的了。”

        薄姬听了这话,不由得神情更加黯然,美眸低垂间,颇有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

        李战天见状,一言不发地看着对方,似乎在无声地问询她是否还有什么话要说。

        而这样的目光,在薄姬看来,就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心理摧残和灵魂压碾。

        稍稍沉默了片刻,她缓缓开口,道:“薄姬没有什么说的了,我现在只求陛下赐我一死!”

        看着薄姬一脸的决然,此时的李战天心里也很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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