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战天看着伤心欲绝的年轻妇人,深深吸了一口气。

        目光明灭了数息,他开口道:“你说你夫君是被官军所害,可有什么凭证?”

        小妇人一听这话,顿时双眼通红,有些气急道:“你……你这说的什么话,难不成我还会血口喷人吗?你要凭证,我给你便是!”

        一边说着,她从怀里摸索着掏出一块了青黑色的牌子。

        李战天见状,立马上前接过那牌子。

        这一看之后,他的心里不由得猛然一震。

        这样的牌子,自己曾经见过,是原先秦都卫尉军的腰牌。

        可是,现在的问题是,自从领兵入了咸阳城后,所剩不多的戍卫军,都已经跟自己麾下的兵马混编在一起了。

        而这样的腰牌,基本上已经没什么用了。

        这个时候,还有谁会将这样的腰牌带在身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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