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来给大家念一下赵学长的诗作!”苏瑜将赵鹤鸣的诗递给苏小云,示意她念出来。

        苏小云拿着赵鹤鸣的诗稿,朗声将赵鹤鸣的诗念了出来,她语声本来就清脆,此刻念起来,就如同玉珠落在了瓷盘之中,分外的动听。

        要说起赵鹤鸣的这首诗,虽然是赵鹤鸣仓促在下在室外坐的,可是基本功还在,做出的这首诗倒也不俗。

        不过这念诗也得分个时候,要是在卖炭翁这首诗还没做出之前念,还能赢得一片喝彩。

        但是现在既然惊世之作既出,那么珠玉在前,这首诗顿时就黯然失色,变得毫无光彩可言。

        “这可是赵大才子辛辛苦苦写就的,这冰天雪地的流着鼻涕,写个诗也不容易,大家点评一下吧!说完我们好抄卖炭翁!”苏瑜笑呵呵的看着大厅里的学子说道,他故意将最后一句话说的很重。

        那意思就是说,你们不快点点评,就别想抄到卖炭翁这首诗。

        大厅众多学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明白了苏瑜的意思,这不就是说赶紧喷吧,别闲着了,喷完了好抄诗啊。

        “要我说,这首诗也算是看得过眼,但是这和卖炭翁一比,就没法看!”一个角落里马上就响了一个低沉的声音。

        “对,对,这诗也就是中上吧,平时自娱自乐还行,要拿上台面就不成了。”有第一个人带头,马上就有人跟着说道。

        要在公众场合痛打落水狗,这本来就是这些学子最擅长的事情,何况是痛打最看不起洛阳普通学子的赵鹤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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