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简单……”刘韬看了看周围,“你我两个,找机会在战场上弄死鲍信和张邈,到时候,你接管他们的士卒,顺带把他们的地盘也接管过来,当个实权州牧。”

        “这……”刘岱还意动了,只是有些担心,“只是若是事情败露的话,岱的名声可就要毁了啊……更别说若是失败,他们可不会放过我。”

        那么一番话,刘韬大概听出来了,刘岱对自己的名声非常看重。明明他伯父刘宠(不是陈王刘宠)还是大汉太尉,怎么就有那么个喜欢虚里吧唧玩意的侄儿。

        “公山,当此世道,我能信任的,血缘是一个,最重要的还是手里的兵权,实打实的地盘。其他什么仁义道德,这些都是虚的。”刘韬少不得劝说了句。

        “声名若是毁了,那么天下之人全部背弃于你,失道寡助,德然要引以为戒。”没想到刘岱闻言,不仅没有沉思,倒是反过来劝说起了刘韬。

        或许在他看来,有一个好的名气,那么天下士人就会纷纷来投。只要天下的士人都来投奔,那么自己也就没有敌人,再把地方治理好,百姓安居乐业,这才是天下安定的根本。

        先帝正是多次用兵,穷兵黩武,最后导致大汉越打越乱,各地不断反叛。

        自从刘宏驾崩,两位皇子罹难,他就希望通过自己,来告诉世人,怎么做才能让天下太平。不希望,再走刘宏的老路。

        “一个稳定的国家,需要的是强大的武力,以及一个稳定,而且相对公平的制度。这个制度包括比较公正的选才制度,公正的法治制度,完善的民生制度,以及所有阶级都必须要遵从的制度。而维护这些制度的根本,便是手中的武力。

        做到这一切,才能保证一个国家的长治久安。把一切寄托给官吏的自觉性和廉洁上,那是最愚蠢的做法。”刘韬当即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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