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姜上一秒还在一九九三年的那次卖出股票中欢呼,下一秒就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等到她的神识再次清醒过来,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躺在硬邦邦的土炕上。

        睁开眼睛的她,朝着上方瞧去,只见上面黑鸦鸦的茅草屋顶,仿佛离自己就只有一只手的距离。

        这房子,又矮又逼仄。

        门外传来一道尖锐的声音。

        “秦朗,可不是我们逼你娘的,是她自己想嫁人。俗话说的好,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没人能拦着。你一个小屁孩子,拦着想干啥?”

        时姜闭上眼接收记忆,原身也算是官家小姐出身,只是运气不好,不到十岁,就因为上面打架,导致下面跟着的上面失势的那一方的父亲遭了殃,随后她父亲就被剥了官身后发配到边关。

        因为原身父亲算不上核心人员,所以对他也就是这样了。

        可原身父亲胆小如鼠,不敢再有往上爬的心思。

        所以,就窝在边关一日日的过了下来。

        等到原身大了,就帮她找了边关一个村子里的秦老三嫁了。

        正当原身结婚没几个月,丈夫就被拉了壮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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