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没办法对自己狠下心,所以,他只能远离自己。
玖玖都快要被凌霄给逗笑了。
她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高兴就算凌霄调查结果是自己对元贞下手,他依旧保着自己,还是难过凌霄他不相信自己。
玖玖坐在原地目不转睛的看着凌霄。
玖玖的眼睛很亮,黑是黑,白是白,黑白分明的看着凌霄。
让凌霄本来就不是很坚定的心思越发的不坚定。
玖玖看了凌霄一会,突然觉得有些无趣,“你觉得是我干的?”
凌霄喉间一滞。
他自然是相信不是玖玖干的。
但当所有的证据跟线索都指向玖玖的时候,不管他多不想承认,都不能不承认,这件事情,是玖玖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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