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日暖,裴玉书身体也舒服不少,因此就买下了一家铺子,做了善堂,平日里就看看病采采药,也过得舒坦。
“裴大夫,我最近有点恶心,还嗜睡,怎么回事?”
裴玉书长的好看,来把脉的姑娘公子越来越多,这可把楼淞看的吃味,但他也不表现出来,而是故意站在铺子面前,冷着一张脸擦刀。
“可能是积食,还有点体虚,记得多喝点水,拿药去吧。”
裴玉书脸上带笑,把方子递过去,这才有空去看门口快要把刀擦碎了的人。
“楼淞。”
他起身叫人,看人不回答,便又提高声音,别扭的叫了声:“楼淞!”
嘴角的笑压下去,楼淞好像刚听见一样,把抹布一扔进来,“看完了?”
仍在排队的众人:“……”
裴玉书也就是看了一上午,现在也感觉有点累了,他起身让其他大夫继续看诊,也不管后面那些人的目光,握着楼淞的手离开。
“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