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泉宗主,谢某愿邀您,执剑划天地纵横,共赴一场苍生棋局。可否?”

        月泉淮抬眸,迎着谢采炙热的目光,面带考量地审视着面前这个俊逸清雅的青年。谢采功法虽稀松平常,但的确多谋善断,有经世之才,若能诚心做事,对月泉宗与自己也大有裨益。左右自己此刻狠不下心,那就先将人放在身旁盯着,等哪日腻了再杀掉便是。

        心中有了决断,月泉淮的面色和煦了许多,他微微挑起谢采的下巴,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昂首倨傲开口:“谢会首既以身相邀,老夫便暂且赏脸应下了。”

        “那多谢月泉宗主厚爱了。”谢采眼中光彩湛湛,伸手将对方一把圈入怀中,俯身温柔地覆上了月泉淮的双唇,轻柔地舔吮着方才被自己咬出的血痕。

        此间院中,暖风一枕,花动两春。

        待到双方都凌乱了气息,谢采撩云拨雨,欲求巫山一会时,却被月泉淮推开了。他低头瞟了眼身上的血渍和污迹,面露嫌弃地说道:“先前与人打了一架,现下身上不是灰就是血的,难受得紧。老夫要先去沐浴。”

        谢采被他这副矫情的作态逗笑,四下望了望,发现周围空无一人,想来刚才都跑光了,也没人可以使唤。他回忆了一下营地附近的地形,抱起月泉淮,往附近一处泉池跃去。

        泉池长宽约有一丈,水色明照如镜,碧天山景倒映其上。清泉潺潺,如银链悬于青山翠柏之间,水流坠散于石上溅起氤氲雾气,飘飘袅袅笼在池上。

        谢采落地后,环顾四周,认定此处确无人迹。他伸手探了探水温,有些凉,但好在西南闷热,两人又是习武之人,倒也不至于感觉寒冷,尚可接受。

        觉得一切妥当,谢采才小心将怀中人放于池边。他贴上月泉淮的耳廓细语:“谢某帮宗主宽衣。”手上直接扯开了对方的衣带,将他剥了出来,然后牵着缓缓步入水中。

        水线刚好没过腰身,月泉淮惬意地靠在谢采胸前闭目养神,任由对方帮他取水擦身,一点点抹去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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