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切以後,时间轴以快速的播放方式略过了这生活中的电影;我在观看着自己的电影之中,试图略过了一些自己不想看的,或不喜欢看的。

        那个我已Si去,已刻画在照片里,历史里,不能破坏的维度空间,无法瓦解的境界里。

        我从电脑室印出了厚厚的论文稿纸,走出来以後,听到了一个声音。他是在窃窃私语。

        那来自未来的声音——说话的语气是坚定的、笃定的,丝毫不带点犹豫。他是来自神秘世界的声音,是地底下的矿物。那是花吗,还是种子?他是绿意、是萌芽的小草。他说话的口气甚至带点音乐感、节奏感,让我感到安定。我试着和那个声音交流——是他吗,还是她?我不很肯定。那关於这个世界的连接,似乎他或她b我懂多了。她也是他,他也是她。“把手伸向我吧,秘密将会揭晓。”她/他说。她是S的一半,也是我的一半。我没回应。我不懂得怎麽回应这个呼唤。这个来自秘密世界的声音,一度打开了我的任督二脉,松开了我的筋骨。没回应也可以吧。我心想。我不是在走着吗。我是在走着啊。我在走着。

        “只是走是不行的,要边走边跳。”

        可是我害怕。

        他/她说,生命本来就是一场从没有到没有的冒险,没什麽好可怕的。

        我望向那片白蓝的天空里,其中有一朵云。那一朵云从萝卜状变成了人脸的形状,浮现了S的脸孔,S的脸孔在白净的天空之中,像一个表演者似的,嘴角在隐隐颤动着,然後跳舞着。片刻后,脸整齐地粉碎成几千个四方形的微小白sE碎片,那些碎片经过yAn光的暴晒后,经过气流的融合,竟化成无数音符,像朵朵樱花在天空中飘荡着。这些音符在天空中浮现着,跳跃着,然後缓缓地降落在我身上,把我抱紧。

        我想起了那天S说的“我们都忘了帮世界上sE,我们都忘了世界之中还有音乐。”我又看了一遍天空。它们虽然经过了各种暴风雨、Y天,但此刻的它们,仍若无其事地在那里呈现白蓝。

        风微小地吹着我。我走回住处的时候,注视着自己的走路姿势——JiNg神状态不错。也许是刚刚被音符受洗过,或许是身T因为在舒适状态而变得亢奋,我於是不顾旁人注视,跳起舞来。音符它们拥抱着我,对我说,在这回不去的游戏里,在Si去之前,想要玩好我的角sE,就必须懂自我掌控,才可以成为自由的,的人。

        如何掌控?不是应该补救吗?像渔夫补渔网一样。

        “为什麽不用新的网?”阿飘说。

        “因为旧网还是b较懂自己,”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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