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聚在这间屋子里的目的众所周知,但能沐浴着五个男人的炯炯目光轻松自在地宽衣解带,不得不说也算种非凡的才能,可惜没人把它记到阿不思·邓不利多长长的丰功伟绩清单上。红发少年挂好袍子,跳上床躺倒,以那种天然懂得怎样展现优势的舒适姿态与即将享用自己的人们事实没准儿相反一一对视。虽说穿透力犹在,他的眼神也变得非常不同,充满不服管教的傲慢劲儿。

        “哇哦。”西里斯大大方方地来回打量,“减龄剂的作用还真的是,从上到下。”

        “以及从内到外,唐克斯和海丝佳肯定很遗憾错过这个。”比尔已经一丝不挂,他是长发男士中唯一没为方便起见暂时把头发变短的,正歪头扎起长发。与阿不思叫邓不利多就太古怪了对视时,比尔露出微笑,尖牙耳环轻轻摇晃,像某种兽性的具象。

        “这是受过O.W.Ls级别教育的人都该具备的常识。”斯内普讽刺道,不感兴趣似的收回目光,动手解起了自己的扣子。

        “你是不是很想来点儿?如果年轻个十岁,说不定还有人会期待你的床上表现。”西里斯反击,目不转睛地盯着床上的人缓慢拉下内裤,然后吹了声口哨,“哇哦,能换我在中间吗?”

        “我会被恶心吐。”斯内普冷冷地说。

        “像上次你被我的屌操喉咙时那样?”西里斯嘲笑,直接从头顶拽下自己的T恤,接着快手快脚地摆脱长裤。沉迷于口舌之争,他俩脱衣服的进度已经落到平均线以下了。

        “如我所说,是出于恶心——滚蛋!”斯内普在半裸的西里斯出其不意一把掀起他袍子盖过头时破口大骂,踉跄地躲开,但双手顺势开始将长袍从头顶扯落。毕竟他自己也知道,等一粒粒解完他的所有扣子,可能游戏都快结束了。

        不过换他在中间的时候,其他人总乐于一边慢慢解扣子一边挑逗他,谁叫他那么易怒呢。

        “你们两个应该一人戴个口塞。”莱姆斯像变身前那样将内裤摆在叠好的长裤上,一边受不了地说,“我听说有那种中空的款,戴着也能操你们的嘴,只会让你们说不出这些废话。”

        “你这么迷恋我的嘴真可爱,可惜它今天跟你没多大关系——你好啊小甜心。”

        斯内普刚结束跟袍子的搏斗,让领口从头顶脱离,露出乱七八糟的脑袋,稍后他出门前还得先将袍子内外翻转了再穿。此时,他对西里斯施咒的欲望可能甚至压倒他置身这房间的原因,然而把魔杖留在外边是规则。

        接吻的水声和呻吟打断了这一场次的口舌之争,只见金斯莱直奔主题,以傲罗头子式的强硬姿态将阿不思压进床单,他们的在颜色和体型上都形成了十分有趣的对比。比尔抱着胳膊站在床边,兴致勃勃地欣赏,等金斯莱喘息着稍稍起身,其他人都能发现他们三个变得同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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