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懿煊甚少会向自家兄长提要求,他向来是随心所yu的。而这个时候不一样,他再不说,十五就要被别人拐跑了。

        即使那人是她的亲人,也不行。

        “皇兄。”

        周懿泓眉峰挑起,自从登基以来,他这个弟弟已是很久没这般称呼他了。看来,是有事相求,“说吧,什么事儿?”

        他对周懿煊,向来是有求必应的,只是周懿煊从不会央求他什么,只会协助他在站在最高处时能够站得更稳。

        曾经他们相依为命,如今也是,可他得了天下,周懿煊却没了需求。

        周懿煊定定地看向周懿泓,每一个字都吐得清晰而郑重:“左丞郭禹言原yu架空皇兄势力,笼络人心却无所为,而今朝廷清净,还望皇兄能答应臣弟一件事。”

        郭禹言是出了名的愚忠,自以为是,甚以为周懿煊是个隐患,殊不知长江后浪推前浪这般浅显的道理。就郭禹言这厮,结局是告老还乡已是周懿煊最大的让步了。

        若不是郭禹言,他会忙到情敌出现还不知道吗?

        gUi孙子,顶着忠厚老臣的名号躲过一劫,便宜他了!

        原本周懿泓还被他严肃的神情弄得坐直了身板,一听他说完却笑出了声:“借口太烂,即使没有左丞的事,朕也会答应你的,直说吧。”

        周懿煊言简意赅:“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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