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后安格斯更是压着谢凌做到了半夜,第二天出发时,他是被抱上车的。

        所幸安格斯还有点脑子,给他蒙上了脸。他带过去的保镖有近二十个,不像是去跟自己人碰头,更像是深入虎穴。

        房间订在顶楼,套房,安格斯跟政府代表在外间谈,谢凌被放在内间的床上睡觉。

        谢凌身上痛,又困得不行,别说逃跑了,动一下都懒待动。

        外面的声音不高不低,却都是用流利的E国语言交谈。谢凌听不懂那些俚语,索性放弃听墙角,沉沉睡了一会,清醒后外间已经没了声响。

        他眼皮子一抬,窗帘外是一大片水洗蓝天。

        他来到E国也有小半个月了,可笑的是,这是他第一次出门,连点新鲜空气都没能呼吸到,身上全是安格斯的味道。

        这混蛋,从把他弄过来之后就没有尊重过他的意愿,还有脸因为他想逃跑发疯。谢凌扯了扯嘴角,抬手揉了揉发酸的腰。

        门“啪嗒”一声被打开,安格斯缓步进来,看他安安分分地待在床上松了口气。

        谢凌记恨他昨晚出格的行为,看也不看他,眼皮子耷拉着,露出他经典的清冷表情,直挠得安格斯心痒难耐。

        但外间还有人,安格斯也只是来确认他还待在房里,只看了几眼就关上了门。

        谢凌听到外面的人用E语问:“里面的人就是让你下定决心的心肝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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