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薛啊!”薛妈妈懒懒的抬起双手,有气无力的揉了揉太阳穴道:

        “合同不是签完字了吗?非要等尾款到了之后才能放他出去吗?要是能早些放他出去就早一些吧!”

        “怎么了?”薛朋义摁灭烟头。

        “这几天我真是受够了!也不知道这小子着了什么魔,白天黑夜的闹啊!看形式再不放出真会出点什么事!不然你去跟他谈谈吧!”

        在这个被吵闹了一天又一天的当口,薛妈妈心中是不胜烦闷的。

        当然不是只烦恼邢东这一桩事,还有自己女儿那边的枝节百出,再加上还有家里赔钱卖地瞎折腾的事情缠绕着,真是一处不安生,处处不安生。

        今天一大早,薛丁丁早饭没吃两口就着急忙慌出去了,出去之前像往常一样,她对自己这些天做的事情见的人讳莫如深。

        这人一走就是一上午,直到中午薛朋义下班她还是没有回来,而且这两天来来回回不见一点笑脸,甚至连话都愿意多说上一句,回来之后便将自己关紧套房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

        这哪儿该是一个怀孕的人该有的状态?更何况她这些天也完全不听自己的,不好好吃饭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休息,想想也是,想办的事情一直办不成,她肯定也是一天到晚悬着一颗心,薛妈妈哪里不知道,这样下去搞垮身体也是早早晚晚的事情。

        因为薛朋义忙着其他事情脱不开身,为了让女儿舒口气的薛妈妈从来不会主动去问,薛妈妈不问,薛丁丁便不说,可是即便不说不问,薛妈妈也知道那事情不好办。

        毕竟薛丁丁的孩子已经三个月了,肚子也眼看着一天天的大起来。

        虽说有邢东这个名义上的丈夫,薛丁丁来来往往也还没有什么不方便,只是邢东这么一天天的闹着,而未来女婿、孩子真正的爸爸到现在还是没有一点点表示,人家家里也没有一点动静,这些怎么能是长久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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