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并不知道她这几天发烧有多严重,浑身都像一个火炉,而且时不时的要念叨着几句亲人的名字。

        但她有亲人么?

        她似乎没有。

        所以即使在梦里念叨名字的时候,她都是犹豫迷茫的。

        傅燕城就坐在一旁,一边处理她公司的这些事情,一边听她呓语。

        幸好,在这三天里,她呓语的名字里好歹有他的一席之地。

        盛眠起身要起来,又觉得自己没力气,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她问,“宋棠那边怎么样了?”

        “出院了,近期的拍摄都暂时延迟了,在家静养。”

        盛眠松了口气,又抓过他的手,让他坐在床边,“那你的胃疼不疼?”

        早在她在小阳台屈尊降贵的给他做那事儿的时候,傅燕城就没什么好气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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