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又问了一遍,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
是了,这不是盛眠住院时念叨的那个名字么?
粘粘的前主人。
她心底的白月光。
“我是贺舟,你是......傅总?”
这是盛眠的备注,但在这个时候被念出来,傅燕城只感觉到了强烈的难堪。
不用他再说什么,就已经输了。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窒息的厉害。
那边的声音又响起。
“要是没什么事儿的话,我挂了,她已经休息了。”
傅燕城今天刚打了一场大胜仗,这会儿却觉得自己败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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