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思鹤被他这几个字给砸懵了,做什么?

        刚刚他就在这个房间和其他女人做了,她就不觉得恶心么?不是应该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么?就像其他女人那样,然后问他最喜欢的是谁?

        但是细细想来,似乎宫衔月从一开始就没有吃过谁的醋,哪怕是接二连三撞见那种场景,她都很安静,很淡定。

        为什么会这样?

        她不是喜欢他的么?

        他心里突然有些慌,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慌什么?

        又或者说,他想急于求证什么,所以将手中的烟捻灭在烟灰缸里,淡淡说道:“我胃痛,想吃你做的饭菜了,你现在就给我做,楼下不远处就是超市,二十四

        小时营业,你去买点儿东西给我做饭。”

        本以为宫衔月会拒绝,但她听到这话,已经开始穿衣服了。

        温思鹤松了口气,这个人还是在意自己的。

        他又有些得意,果然还是他的舔狗,不管他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她始终会在她的身边,始终会给他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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