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思鹤已经跟宫衔月结婚了,有过肌肤之亲,以前应该注意过这个胎记吧?
但温思鹤还确实是没注意过,早上醒来,他跟宫衔月缠绵完,就看到了这朵小花,眉心拧紧。
“你什么时候去做的纹身?
看起来和纹身又不太像。
宫衔月的腿伸了一下,“以前就有的。”
“是么?我以前好像没看到过。”
“那是因为你根本就没注意过我,如果是你的那些床伴,估计连她们身上有几颗痣你都清楚。”
以前的事情是温思鹤的黑点,他瞬间变得心虚,马上开始转移话题。
“早上想吃点儿什么?”
宫衔月转身,佯装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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