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低哼一声睁开眼,胸膛微微鼓动气喘,他的右手正摸在自己胯下,果然,那里湿了一片,黏滑的触感明显是他梦遗了。

        裂冰的笑浮现在他唇角。

        “江以观。”他怎么没想到,还有这种方法可以折磨他呢。他不是不怕疼吗,这么多天酷刑都没什么反应,要是折辱他呢?一介仙尊要是被当女人用了,这么大的侮辱他还能忍得住?

        乔晏没想到人来得这么快,一日不到难道就能查出东西来了?但等一只手像钳子一样捏紧他下巴的时候,他打消了这种顾虑,太疼了!

        仙君苍白的下颌印出两枚青紫的指痕,似被观赏一样被抬起脸查看他的反应,如南筠预想的一样,这样的疼痛根本不足以另他浮现一丝痛苦。

        那接下来就好好享受吧。

        其实,江以观不是不知道疼,一开始是因为能忍,但到后来,疼痛已经另他麻木,他的身体内部时刻处于撕裂的疼痛中,寒冷侵蚀了他的敏锐,外部肉体上的一点疼和身体精神上的疼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他甚至常常依靠晕过去才能休息片刻。

        他以为南筠过来又是折磨他的,但,

        冰灵石髓凝液注就的寒池里,冷得能将凡人冻死,将以观一半身体在水下,他产生的任何体温都会被池子吸收,围绕他周身在池面上形成一层飘渺的水雾。

        南筠过来时,打乱了那片水雾,隐隐约约可见水下单薄的躯体。

        因为梦里那一场诡异的春梦,现在南筠看江以观有了一层不一样的角度。他兴味盎然地操纵木偶线将人吊出水面。

        江以观身下受刑少,衣服布料还算完整,薄的白衣浸了水立刻贴上皮肤,半透的衣料下,清晰可见修长的两条腿,衣摆从下往上撕裂至大腿,侧面忽得露出苍白而弧线丰满的腿根,被衣料紧紧贴附,半漏不漏隐约肉色。

        突出的三角区两边微微凹陷,勾勒出腰与大腿衔接的一道肉痕,南筠想到梦里那个江以观粉嫩秀气的一根,白嫩的下体,便好奇他是不是真的这样。随手撩起湿衣缠在江以观腰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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