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很好看,师尊还是戴着吧,南筠特地给你选的。”沉吟了会他不紧不慢地补充道:“上面有鲛珠、凤凰泪,对你身体好。”

        都云蔚真的很会把控人心。给什么都没有的人一点希望,又给予伸伸手就可以够到的东西,引诱人跟着他的目的走,也许,他还认为江以观是那个暗藏了目的能不择手段忍耐的人。

        江以观闭了闭眼不再争辩,身上的淫器怕是要待他们失了兴趣才会摘下。他没有条件谈。

        “去哪?”都云蔚叫住转身离开的人,视线正好移到对方赤裸的脚。

        玉做的足跟粉红,脚踝上还连着剔透的环,里面空荡荡闪着月辉的是刚戴上的银链,心里起了点玩弄的欲念。

        “师尊是不打算珍惜自己的身子了?还是想就这样自暴自弃?没有灵力护着还不穿鞋,你是忘了还是嫌自己体寒得不够重!?”

        江以观侧目皱眉。他知道自己是体寒还是身有寒症?

        不及细想,手腕上一股牵力拉着他腾空飞起,一阵头晕目眩撞进繁花枝条,白衣掀落闪过柔白的一片肌肤,腰上缠上一只手臂,有力地将人圈住按倒在一枝粗干上。

        酒坛还好好握在指间,江以观的一双素白手腕已经被拉高按到头顶,两只手环迅速相融扣绞在一处,方便了都云蔚手指伸进环间锁扣抓稳下方树干,这样就将人牢牢固定在枝干上。

        “别——动,下方是悬崖。”声音低醇,因为醉了酒,尾音发黏。

        江以观果然停止了挣扎,静静悬在树干上,人喝醉了,他打不过,更没法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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