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龙怎么可能放任一个实力低微的小妖觊觎他的雌兽?即使他只是把江以观当作床上的脔宠。自己玩一玩可以,别人粘手可不行,就算目光碰到他,也会让他嫉妒得发狂,能和都云蔚共享就已是他最大的让步。所以在一开始被那玩意看到江以观赤裸的全身时,南筠就没打算放柳色活着离开。

        此时淫药药效才解下一半,夜晚也只过去小半,但他忍不下这只小虫子再意淫他的人。

        都云蔚似乎也早看出他的用意,并没有出声制止,而这种会引起江以观厌恶的行为,他是不会插手多管的。

        江以观眼睑半阖,穴里流淌的温热黏湿已经不足以另他产生羞燥,因为他正正面敞开肉感丰腴的腿坐在南筠腿上,全身湿漉,像刚从淫水里泡过。而现在他离柳色很近。

        不安感从他心头盘旋而出。

        南筠只是抬眼看了下缩在桌下的柳色,阴戾的目光就瞬间让被盯视之人如坠冰窖,柳色也开始意识到自己所处的状况,骤然脸色发白,目露惊惧,不过他丝毫动弹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瞬间移到对方脚下,如小山一样的威压按得柳色完全直不起腰,这是直接来自魔尊对低级妖物的血脉压制。

        突然,一只白皙的手按上准魔尊的手腕,相比对方手覆千钧之力,这只手连着一把腕骨脆弱得轻易可以折断。南筠没有挥开他,只是收了收身上的戾气。

        “这夜还没有过去!”江以观说。

        所以别杀他。

        南筠勾唇笑了笑,在江以观期待的目光中偏过头,打量起这个小妖。他铁了心要杀柳色,什么赌约不过是摆弄江以观的陷阱,除了他谁会当真,而且,他清晰感觉到江以观腿心里的柔烂嫩花正湿润吸附地贴合在他腿上,那里淫水充盈得又要满出来,他知道江以观清醒的时间不多,过不了多久,他就又会陷入混沌中等着人来上他。

        “他看到了你晏华仙尊最不堪的一面,以后还会在无数日夜里代入你快活慰藉,你要我放他走吗?你想全仙门都知道你能张腿随便让人弄?还是想别人都拿你当故事里淫荡不堪的点苍炉鼎,天天意淫你到射出来?你要是喜欢给人旁观,过几日我把你带到百万魔军前,把你操给所有人看怎么样?就用你的骚水祭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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