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一年中,江以观不再多管刑司殿的事务,甚至一些事项会交给都云蔚去办,这也是他给大徒弟未来留的最低线的路。

        他自己灵力的跌落尚在可控范围,至少还没有威胁到境界下跌。

        而身上禁制的松懈时快时慢,每这时便有一段时间,他会主动远离徒弟们,关锁在书房查阅资料,已经被他看过的书籍可以堆成几座小山,均是搜集来关于普通条件的灵根如何修炼大成的书,不过大多中看不中用,有些只是臆测。

        只有几本关于器修的大能编撰的以器扶道的内容,确有一点心得,借助器物,修器灵,代肉身,以达到不以身体为基础的进一步灵力的扩张,增强灵力的使用范围、强度、路径。。。。。。这几日,江以观研究得已有些眉目。

        纤尘不染的书房内,墨香浓郁,清冷的松香在静翻书页的人身上缭绕成温暖的归途。

        南筠一推开门,看到的便是这样的画面。

        江以观过起娴静岁月后,衣服便换成了更为随意的宽袖大袍,一片墨绿衣襟从右系到左身,只一根丝带打结固定,腰间一根丝绸松松系着,大片的领口开露,能瞧见精致莹莹白亮的锁骨。

        别有心思的南筠猜测里面大概也是空荡荡的,不觉脑中起了淫念。

        江以观若不是习惯了他们随时就要将人捉来玩弄一番?才穿成这样方便临幸的样子?单纯的师尊太好糊弄了,他们说什么都信啊。。。。。。上次床榻间不过是开玩笑。

        立夏时节,江以观独自一人的时候向来不太注重衣着得体,修长的腿蜷在衣服长摆下,只穿了白袜。

        拖曳至地的长发也被随意圈绕着盘到了头顶,斜插着一支纤毫墨笔,乌藻藻的盘发像一团鼓囊的花苞包住清冽雪白的一张工笔美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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