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观可能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会被自己的神识上。

        一颗留影石置于床顶,将记录下床榻上的每一幕,能反复观看江以观的狼狈也是南筠的恶趣。

        现值白日,寝殿内的一切安静祥和,熏香袅袅缠曲,日光从窗外影射进来,从书案文墨洗池一直暖到床榻下的一双雪色鞋履。

        小神识跟着南筠怀里抱着的江以观,在一旁动作又轻又缓地扶着主人垂落的手臂,仿佛对待一尊易碎的玉佛瓷器,但其实他自己才是更易碎的那个,南筠亲眼看他一步步穿过周围器物,各种物什从他的身体穿过,每次都会逸散出一些轻薄白辉。

        但他毫不在意,将江以观放到床上,他还要轻轻帮主人梳理好头发,长发要铺陈到身体两侧胸前,再将身体摆正,让双手合十放于腹前。。。。。一套做下来,看上去并不是要上的样子,反而像整理什么朝贡的珍惜祭品。

        南筠看着他前前后后筑巢一样忙弄,也不心急,踱步到床榻跟前,抱胸倚在床柱上,歪斜着脑袋,看小神识小心翼翼坐在江以观身上腾空挪了挪,然后选了个腹中位置,坐下、伏身,双手抱住身下整齐肃穆的仙灵肉体。

        。。。。。。幸福满足感都要从没有五官的脸上溢出来了。

        主人就是他的巢穴,观观对主人的感情如同孩子对母亲的极致依恋一样,即使就这样抱着也是能修炼自己的,只是比不过在主人的识海里罢了。

        南筠展眉轻笑,遇上笨蛋了!

        “你就这样?打算修炼到什么时候?”

        小神识把头往里埋了埋,不理他,他抱主人还没抱够呢,才舍不得撒手。温暖祥和的灵息从两人接触的地方一点点传递到他虚无的身体里,舒服得要暖洋洋地化掉了。

        “你只有两个时辰,若。。。。。。”突然想到自己是还准备打算攻略小神识的,态度要好点,他眉梢一皱,有点烦躁地挠挠额头,“观观,今天只有两个时辰哦,弄完身体,我们就要走啦,师尊醒来不会想看到你的,所以我们要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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