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野请了假。

        小人类在半夜疗养完后被他抱上了床,因为只有一个房间,所以他只睡在了沙发上,睡得也并不安心,偶尔就要下床看看男孩有没有发烧。

        不过乔晏也真是流浪几天累狠了,要不然这时候肯定要装睡作点妖。

        清晨清透的阳光照在男孩白透的脸颊上,一点红晕衬托得人多了些精神,相比而言超大的被褥像棉花糖一样将小人包裹得严严实实,像嫩甜的花芯诱人采摘。

        当然这是不够的,乔晏要的是效果可不是严严实实的棉花糖。

        他装作刚醒来,一条雪白小臂钻出棉白被褥,伸懒腰似的向上抻直,上面纤细的粉紫色血管在兽人的眼瞳里清晰可见,筋络血管像花瓣的纹路一样蔓延,汩汩流淌着清甜的血液,仿佛隔着这么远的距离还能闻到上面的轻柔的馨香。

        男孩睡袍睡得散乱,毫不自知衣带已经松散,拉开被子的时候,宽大的棉料睡袍自然顺着肩颈滑落,一直垂着凋落到腰际,堆成一叠白色花瓣。

        雪白的胸膛整片暴露,遮不住的细皮嫩肉散发着润泽微光,两点轻巧的乳豆像奶油上点缀的诱人樱果,随着伸懒腰的动作牵扯着挺立。

        男孩脸蛋红扑扑的,眼睫和主人一样困顿地轻颤,稍显凌乱的发丝粘在唇角,似野眼见着少年舔出红润的舌尖将发丝勾进口中然后又嫌弃地吐出舌头,沾着晶亮口水的发丝又湿哒哒地垂落下去。

        早晨有着特殊生理现象的雄性兽人看得口舌干燥,有力的手指攥紧了手里的湿热毛巾,温水顺着手腕往胳膊上淌。

        男孩嘴巴呜呜嘟囔,似野也听不清是在说什么,就见男孩爬出被子,松散了大半的睡袍像花瓣一样散开来,剥出花芯一样抽出一条白腻的蕊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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