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色纱帐一重重被风送起,直剥出最里层,才掀露出一角香艳诡异的春景。

        低低的喘息很轻,怕惊扰到床上沉睡的白发美人,低喘又很急切,白皙肌肉线条流畅的成年男身覆盖在美人皎洁纤细的脆弱身体。

        黑发垂在颈侧,偷偷窃取美人身上独有的冷松香,伏低细嗅,生怕一丝粗鲁另他厌恶。

        猩红的舌尖从从美人雪白的颈项舔吻,薄红的唇柔软温热,与柔滑的肌肤相贴,顺着纤薄的肌理一路吻至乳前。

        留下一路湿漉晶莹的水痕。

        薄透的衣衫被扯开露出小片乳白肌肤,在日光下散发珠光,都云蔚一只手拉上师尊的玉手,指间相扣,弯起,另一只手抚摸微微起伏的胸膛。

        薄绡袖子滑下肩头,露出一截雪白手臂,被紧压的身躯揉出细腻的肉痕。

        师尊安静沉睡,红润的脸色一点看不出他已经躺了百年,一身肌肤似玉,宛若聚拢的雪堆雕,容貌清冷如佛子,不知道自己衣裳半退,被自己极富嫉妒心占有欲的弟子,拢在床上猥亵,连一滴一滴的体香都收进熏炉里吸收成一颗晶莹剔透的香丹,佩戴在身上。

        但抱着美人的弟子明明得到一切却黯然神伤,眉宇间的落寞像山间化不开的雾。

        纤尘不染的清丽栀子花藏在青色间,半含半露,被浓稠的雾笼罩,浸染上一层闪耀的雾珠,花蕊旋开一点芯子,微吐芬芳,但却被摘下只被一人观赏,永远定格在刚绽的那一刻。

        纯净如雪的脸空净飘渺,都云蔚看了无数日夜依旧不腻,一样会被眼前的冰肌玉骨吸引。

        他扣了扣相握的手,仿佛师尊也在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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