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苗趴着,头垫在杳羌胸口,找了块柔软的胸肌蹭了又蹭,这几日已经完全对山神的身份免疫了,胆子大的不行,性子也娇奢得不行。

        “生吧,让我生吧。。。。。。”

        圆肚子由一对衣襟盘绳系着,松松垮垮露出缝隙里一点白花花肉皮,一蹭一蹭地在杳羌腹间滑,“再不生,等它变大了,我就要生不了了~”

        怀里来回的小动作可爱,杳羌喉头间滑出低笑,轻轻一偏头,将人抱得往肩头更近一点,这样依恋他的小妻子怎么好拒绝呢。

        “很容易生的,像窝粑粑,那卵只和你夫君的蘑菇头差不多大。。。。。。”

        他也不清楚这种为了情趣射进去的东西最后孵出来是藤蔓苗还是小蛇苗,但终究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只是一些含了他神力的小玩意,和他的汗液、头发之类没什么区别。

        他声音慵懒,故作在意,“为夫帮你,但要再装点东西导出来。”指尖点在肚皮上漫不经心地提醒。

        柴房在之后开辟成了一间单独浴房。一道木雕的屏风隔开外门,正中央一只两人用浴盆,吃水很深。旁边各处就是洗浴必备的一些杂件,唯一独特的是桌台还乘了一只瓷瓶,专放插花。今天插的是已经过了季的荷花,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寻来的。

        辛苗腰窝下陷,两腿分开,屁股撅在后面。全身光裸着,很乖的姿势,窝在软垫上就是一小团白年糕。

        他似乎表现出十分急切想排卵的样子。自己就伸手到后面摸软乎乎的肉穴。

        两臀雪白翘圆,下面连着同样丰满的大腿根,白腿上像插了两颗半球,岔开跪着,中间从深陷的臀缝往下延伸幽深的一条腿缝,夹着腻乎的软肉。

        杳羌从他粉盈盈的膝弯扫到白嫩的足心,只觉得夫人这样色死了,跟故意勾引他似的。

        被手指从中间分开的缝隙如划开一道烂皮的白桃,芯子里湿软沾满水光,捣熟了的穴就算休息到现在还是不能合拢,两瓣穴唇都是软绵绵红通通,手指一插就分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