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久淮喊着内裤口水淌了整个下巴,在喉结处反射晶光,像条死鱼一样瘫在地板上。

        “唔...唔唔唔“他有气无力地哼唧着,陆八迁一把扯出喉咙里的东西,他这是想被打开了开关一样哭喊起来”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我不会这么做了,求求你了,放了我吧“

        说话间鼻涕混着眼泪在脸上流淌,陆八迁睥睨着他,勾着嘴角笑了“这就不行了,怎么当你的小秦总啊,只当太子爷可不行啊”

        ”是不是单单我一个人爽了你不乐意了“陆八迁斜睨着秦久淮挂在两腿之间瘫软的玩意,抬着皮鞋在那玩意上摩搓起来,像是在挑逗一只小猫。

        ”秦总,有人呢,是外强中干“他慢悠悠地吐着字,脚上的动作不停,秦久淮从一开始痛苦的哼唧变成了暧昧的闷哼声“有人呢,是深藏不漏”

        陆八迁俯下身子,脸逼近了秦久淮的脸,饶有趣味地看着他已经慢慢迷离的眼神,用手指将脸上交混在一起的液体涂抹着秦久淮泛红的小脸。

        “您是哪一种呢?”秦久淮虚弱地转着眼睛,注视着眼前这个可怕的男人,小声地说“我错了”

        陆八迁丝毫不理会他的回答,蹲在他身边玩弄着他两腿间的小鸟,看着他逐渐不可抑制的充血膨胀,嘲讽地吐出一句“秦总,有些人啊,看着虽小,发力时却不容小觑,有些人呢,看起来不错用起来却不行啊“说着手里稍稍发力引得秦久淮直叫唤。

        陆八迁嫌弃地看着手上的乳白色液体,堵住秦久淮的嘴,命令道”给老子舔!“,随即他感受到手心一阵湿热瘙痒,同时连着他小腹一紧。

        等到秦久淮像条小狗一样将所有液体随着喉结的滚动尽数咽下,陆八迁起身倒在旁边的老板椅上,仔细抚摸着之上的皮革,嘴里赞道”真不错,这椅子坐得真不错”

        他声音突然一顿,发疯般冲到秦久淮身边,蛮横地抬起秦久淮的脸,向他吼道“你知道我们坐的什么椅子吗,你知道我们多少人得了颈椎病吗,啊?你他妈一个天降的太子就这么不闻不问地只顾赶人,骂人,你他妈很会领导是吧,是吧!”说着站起来猛地向秦久淮的身体踢去。

        秦久淮疼得要晕过去,身上,几把,皮炎都疼,陆八迁终于停下来坐回了老板椅“想不想我放过你”

        秦久淮喉咙涩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个劲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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