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落在了他的眼下,他合上双眸,任由我吻过他的眼睛,吻过他眼角的泪痣。

        我骑在段景的身上,把他推倒,用手摸着他高翘的阴茎,或许是裤子顶得难受,他扶着我的腰,拉下裤腰把硬绑绑的阴茎抵在女穴。

        在昏黄的灯光之下,我们疯狂的亲吻着对方,就像一对陷入热恋的情人,深情的耳鬓厮磨着。欲望是最好的麻药,意乱情迷的我们,都不愿推开彼此。

        被麻痹了神经,逐渐的放弃了思考,把所有的伦理道德抛诸脑后。

        我扶着他的阴茎,尝试着往女穴送,卵蛋大小的龟头在阴唇下跳动。

        没有经验的我,只能模仿着黄片里的人,把肉棒硬生生往阴穴里顶,就算淫水把龟头浇得湿漉漉,过紧的穴道,也无法做到塞入半个头的程度。

        段景显然被我夹得也不好受,我生怕他反悔,一边安抚着他,喊着他的名字。

        “阿景…”

        我每在他耳边说一句,他都受不了,阴茎硬得发抖。

        一只手撸过着段景的阴茎,一只手往阴穴里扩张,阴唇被磨得发肿,刚含上阴茎,就把龟头往外推挤。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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