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薄燥热的空气被体育馆内强效有力的空调冷风吹散,徐来抱着乌龟涂走进正门,绕过中间极大的篮球场,往观众席台上走。

        浅黄色的篮球场地正处中央,四周围绕着高台的观众席,场内空荡。

        肖涂听见脚步声在空气里微微回响,手轻轻一松,从空隙中瞄向周围,见人格外少,只有对面的塑胶座椅上好像两三个人坐着。

        紧张的身体松弛下来,手指往两边一按,宽大的衣帽便抖落。

        他想距离太远,对面的人只要不是千里眼,反正看不见他。刚刚羞恼和闷热的潮红都冷却,脑子也开始运转起来。

        徐来上台阶的时候,因为抱着人总要低头往两边瞧一眼,每上一层,随着身体起伏的弧度,肖涂也要跟着晃动。

        正面的观众席最高处有个陈旧的玻璃门,上面积了一层薄灰,推开时还会吱呀作响。

        徐来用边上的圆棍抵开门,避免蹭上灰。

        这地方是放平时活动的杂物的大平台,除了体育生很少有人进来,队里的人常常躲这偷闲。

        他收了横抵着边角的木棍,随手放到门边。旧木门碰和时发出玻璃碰振的闷响,薄灰落散在昏暗的光线中。

        肖涂讶异地看着到处是废弃的课桌或者活动剩下的礼炮纸箱,还有些塑胶椅子胡乱堆叠在边上的过道,捏住鼻子,灰尘的味道有些呛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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