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对卡维来说是个坏日子。

        这位妙论派的学者完成一项私人委托,在回来的路上就开始觉得头昏脑涨,回到暂居所门前更是摸了半天钥匙,要不是回头没几步就发现钥匙压在他零碎的工具包最下面,他指定又得在家门前喊他那位不近人情又冷漠刻薄的室友。

        被艾尔海森嘲讽还是轻的,要是他不在家,自己又把过路人引来才是最丢人的。他,卡维,堂堂教令院妙论派数一数二的高材生,可不想沦落到被人口口相传他由于囊中羞涩而又被迫捏着鼻子跟艾尔海森住在一起的事实!

        总之,等他气冲冲地把卧室门关上的时候脑子里已经没剩下多少理智了。卡维的目光从压着层层叠叠工图和参考用书的台面上落到那几个抽屉,但硬是翻箱倒柜,甚至把小书架里的内容物都折腾出来还是没找着他本该放置在卧室里的抑制剂。

        这就不得不陈述他第二个倒霉的事实了,原本卡维随身也有携带抑制剂,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又或是他工作太过专心,简而言之,等他发现工具包底下湿漉漉的时候,那支可怜的抑制剂已经碎在了夹层。

        第三个倒霉的事实是……他是个omega,没有对象,只能通过抑制剂削弱生理期对他的影响。

        真是糟糕透了……

        卡维捏着他的鼻梁,脑子里就像是塞了一团被猫玩得乱糟糟的毛线。学者先是想到健康之家,但它和这里的距离又实在不足以支撑他清醒地要到自己该要的东西。

        卡维又想,那他出去找人借?

        满大街找人借这个是不是太奇怪了……卡维苦哈哈地坐在床沿,终于找到了一个有用的线头:他那个可恶的室友,似乎在近期跟某个omega混得很近。

        近到什么程度呢……卡维甚至能闻到他身上同类的味。学者向来是行动力比脑子转得快的类型,有这么一个可能性就足以让他站在侧门试图寻求帮助。

        “艾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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