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顾彧轻声唤着，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
透过小小的屏幕，他看见姜娆小幅度地颤抖了一下，眼尾发红，额头有一层薄汗。
姜娆眼睛紧闭着，睫毛微微颤动，如同蝴蝶振翅，扫过他的心尖。
他想，姜娆高潮的样子一定很美，可惜他却看不见。
姜娆小脸潮红，手指从花瓣处撤离，本来就困，现在更是完全不想动。
“嗯……”她有气无力地应着顾彧，“好困，挂了。”
姜娆扯了扯被子，调整睡姿，马上就睡过去了。
顾彧看着息屏了的黑色屏幕，扯了扯嘴角，他这是被当成免费声音按摩棒了？
冷白的脸上，神情有些脆弱。
第二天，姜娆起了个大早，不得不说，发泄生理需求有助于睡眠。
上厕所的时候，看到内裤上有半干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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