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八岁的高中生堪比壮阳药成精,时雨这段时间除了学习就是被赵知颂拉着做爱。

        赵知颂得知时老爷子去世消息的时候,时雨已经在赶回老家的路上,他问时雨要了老家的地址,也做好了会被拒绝的准备。

        不到五分钟,赵知颂收到了一串地名。

        时利军早些年带着老婆孩子搬去了市里,和老家的亲戚渐渐少了联系,因此老爷子去世的消息传开,前来吊唁的人并不多。

        十几年前的老屋早就荒废不用了,没地方摆席,时利军只能在镇上饭店定了几桌,他专门请了个大师算了入殓的日子,就在明天。

        当晚一家人找了个宾馆将就住下了,赵知颂就是这时候敲响了时雨的房门。其实他早就到了,按照时雨给的地址到了饭店,却只远远地看着——

        看着充斥着叫卖声的小镇街道;看着阔别已久的时家人因为一场葬礼重聚,彼此客套地谈话;也看着窝在角落里安静垂头的小可怜。

        隔着十几米的距离,赵知颂难以形容他此刻内心的感受:酸酸涨涨的,好像每呼吸一次都能让心攥得更紧。

        他敲响了房门,几乎没等几秒,时雨出现在面前。

        赵知颂一把捞过时雨摁在自己怀里,感受到彼此身上的温度,时雨觉得自己全身都放松了,他完全卸了力,紧紧抱住赵知颂的腰,头埋进对方宽阔的胸膛。

        赵知颂感受到一股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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