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远觉得自己之前想错了,江琼不是温柔又干净的鹿,她分明是一只狡黠灵动的狐狸。

        她说自己不能主动碰她,但也没说她会碰自己,就这么把人吊着,让他一个人去抓心挠肝地等着,自己却安安稳稳地睡了。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认为自己占了莫大的便宜,至少他从没想过这么轻松就可以迈出缓和关系的第一步。

        而且他感觉江琼其实已经开始原谅自己了,因为她从醒来开始,甚至都没有问他这是什么地方,现在却可以放心入睡,是不是意味着她已经重新信任自己了呢?

        楼远看着床上已经坠入梦乡的姑娘,露出微笑。

        她不让自己伸手没关系,只要她第一次松了口,他就有了得寸进尺的机会。而且就算不能伸手,他也有的是办法让江琼的注意力落在自己身上。

        楼远轻轻地舒了口气,把江琼的被子又往上拉了拉,在房间的书桌旁坐下来,安静地注视着她。

        江琼非常想找人分享一下宿醉的痛苦,以及早上一睁眼就看见一个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惊恐。

        就算头天晚上折腾到了很晚,江琼次日还是醒得很早。

        她艰难地在床上翻了个身,被背上的疼痛唤醒了头天晚上混乱的记忆。

        她思索了一下要不要继续去上班,但总觉得在一脚踹爆老板的蛋之后,现在自己的工位应该都已经被撤了。于是安心在床上躺好,开始到处摸手机,准备给母亲报个平安。

        谁知摸了半天没摸到手机,反而摸到了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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