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萧祈便被体内难言的酸涩唤醒。第一次被使用的子宫含了一夜精液,宫口被青筋明显的肉柱撑开,肌肉酸到受不了。

        等到完全清醒后,酸痛愈发明显,他却不敢乱动,生怕惊醒了体内的肉棒,还要再挨一顿肏。他试着收了收肌肉,瞬间被巨大的涩意刺激到含着眼泪,身体控制不住发抖。

        又等了一会,他实在忍不了,小幅度挣扎着,想把异物从子宫内挤出去。

        温镜白早就醒了,默默观察着萧祈痛苦忍耐的泪水,心中升起高涨的凌虐欲。见人要逃走,他也不装了,大手掐住萧祈的细腰,开始缓慢的进进出出。

        “呃啊不行!!拔出去,求你……”

        萧祈浑身抖个不停,嗓音沙哑,身体又被圈住动弹不得,受不了的哭叫出声。

        “一大早就夹我,昨天晚上还没把宝宝操饱吗?”温镜白带着刚起床的慵懒问,身下动作却不停。

        他抱住萧祈的一条腿,翻身压在萧祈身上,龟头在子宫内狠狠旋转。

        “呃啊!!”子宫带来的酸痛大于快感,这一下碾压对萧祈来说不亚于酷刑,“…哈…呼……真的不行呃!哈……好酸……”萧祈几乎连哭都哭不出来,大口喘着气,无助地仰着头,只想再次晕过去。

        温镜白脑子还不太清醒,又被萧祈这幅仿佛要被自己操死的样子刺激到,彻底失去了理智。他圈着萧祈纤细的手腕压到头顶两侧,下身动作加快,开始不留情面的征伐。

        萧祈感觉有利刃在子宫里开拓,下体仿佛要被劈开般酸痛难忍。他被难以形容的痛感冲击到连哭叫都做不到,只有眼泪失控地往下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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