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药对于一般人，不论攻受都是极其难以接受的。
不过么，他自己也算不上什么清白的人。
比如，要是装作温柔关心，又不在意那些小缺点，十足的年长感。对于这种与人交流不多的小孩儿，大约是很吃香的。
“唉……程江。”
睡在被子里，只敢留出双眼睛的瓷娃娃，被叫到名字之后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
“在……”
坐在床边的男人还穿着西装，看起来是准备去上班，但又因为些别的原因留在这里。
他……昨天晚上，好像没来得及收拾好。
白文耀不知从哪里端出一小碗番茄牛腩，看着程江，沉默的放在床头柜上。那是最好的证据，只要拿去化验，就一定能把程江收拾掉。
如果程江没接触那些，没法明面上说的东西。
但就算有人能把他保出来，道德感也早就在下药的时候耗光了。更别提，看着眼前的男人皱眉不悦，他都快哭了。
“我看你也不像是坏孩子，不会追究你的责任。但这种东西，以后别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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