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被霍景融折腾得晕了过去,此时没有开灯的卧室内,银sE的月光穿过落地窗洒在床上,隐隐约约能看出床上那个隆起的形状。

        霍景融独自一人留在yAn台,眼前是孤寂冷清的深夜,一转头也能看见室内静谧的美好。

        他穿得单薄,当时急着出去找燕清,只套了一件衬衣。冷风一遍一遍侵袭,凉意让他的思绪更加清明。

        霍景融在yAn自坐了一个晚上,他想他不应该就这么放纵燕清和燕殊之间乱七八糟的关系。他不关心燕殊是谁,重要的是燕清除了他不能有别人。

        早上燕清醒来,家里没有人。她吃了点东西,打算换身衣服出趟门,到门口时发现门打不开。

        没有反复尝试和确认,燕清平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垂着头走到沙发将自己扔了进去。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天花板,伸出手臂挡在眼前,仔细感受呼x1,心脏起伏的幅度终于慢慢恢复平稳。

        一着急就会焦虑,还伴随一些躯T反应,燕清觉得自己可能生病了。她心里很难受,却又麻木的不愿理会,反正不管怎么样情况也不会变好。

        霍景融的手段,他不在时就把她关起来,等他回来又把她压在床上没日没夜的玩弄,这和禁脔,和X1inG有什么区别?

        白得让人生理不适的病房内,燕殊侧躺在床上,左手扎了针输Ye。他越来越瘦,几乎是皮包骨,原本就深邃的五官此时更加棱角分明,像雕刻一样。

        他拒绝了爸妈的探望,没有那么多心力应对来自外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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