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竹宜趴在杜如晦腿间,不自在地夹了夹腿心,方才喷出的yYe,不止将绸KK裆处洇Sh,就连腿根、大腿处的布料都浸Sh不少,黏糊糊的,溺尿了似的,好不难受!

        说起来,加上之前喝交杯酒那回,今夜已泄身两次,父亲的yaNju根本都还没碰到她的xia0x,她是不是坏掉了?

        或许只是因为,她越来越Ai父亲,身T才会对父亲越来越敏感,哪怕只是父亲某个眼神、某句话语……

        这亦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杜竹宜心想,谁让父亲这么好,待她又格外的好呢?

        她自顾自将里K脱下,放在一旁。

        杜如晦见她脱K子,便问道:“心肝儿可是xia0x痒痒,要为父帮你止痒?”

        杜竹宜哼哼着摇摇头,“痒是痒,宜儿还没吃父亲的bAngbAng呢,宜儿要吃爹爹!”

        说着,她捧起父亲的yjIng,先是在掌心搓r0u两下,接着又像拔萝卜似的,拉拔两下。

        见nV儿如此大胆直白表现,杜如晦不禁在心中暗暗乍舌。

        杜竹宜对此却是一无所觉,她喝了那陈年nV儿红的交杯酒,又接连出乎意料地泄了两次身,更不用说这满屋子的红,印在她眼里,g得她心中yu火熊熊燃烧。是以此时的她,便如以往被c醉c晕时的状态,矜持抛到了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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