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翠儿看着小姐沉静秀致的脸,喃喃地道,“那,奴婢便问一个,小姐是否被…强迫的?”
杜竹宜一时语塞,未料到她们父nV的事,翠儿琢磨出的竟是这样版本。继而想到她连父亲的称谓都不敢提,可见这事在寻常人,是想都不敢想的禁忌。
“我……”
她正待回答,车厢外杜常略显沉闷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主仆二人的谈话。
“小姐,老爷身T抱恙,让小的来问,小姐可愿前往侍疾?”
杜竹宜心中一紧,父亲,方才不是还好好的么,怎突地染恙?她压下种种疑问,心想,还是先去看看再说。
“杜管事,请稍等,我马上就来。”
转头在翠儿眼中瞥见自己慌乱的脸,杜竹宜整了整衣襟上不存在的褶皱,对着翠儿说道:“翠儿,你且这里等着,我先去看看父亲。”
“是,”翠儿拿过她脱在一旁的披风,道,“外面凉,小姐将这件披风穿上再走。”
“不用了,就几步路。”杜竹宜摇摇头,想了想,又道,“我不是被强迫的,翠儿,与父亲,是我甘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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