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兰越说越顺,越说便越发觉得是这么个道理,振振有词总结道:“父nV说到底也不过是一对男nV,礼法不允许父nV结合,可父nV生来便在一个家里头,可见有错的不是你我,而是礼法。表姐,你说是也不是?”

        心兰倒豆子一般说了一大通,听得杜竹宜慢慢抬起头,被咬得通红的小嘴惊讶地微微张着,眼神里满是震撼。良久,她扑哧一笑,反手握住心兰的手,着力捏了捏。

        “心兰儿,你真是个妙人,我若是男子,也会Ai你Ai得不行。”她眼中闪着薄泪,细声喃喃,“表姐便是知道,这世上哪怕旁的人都指责我,你也一定会理解我,不会责备我、轻视我。”

        “表姐你不是男子,兰儿也是这般喜Ai你呀,”心兰看不得表姐自怨自艾的样子,拿话与她打趣,“嗯,和对爹爹的喜Ai不一样,是另一种兰儿不可或缺的喜Ai。”

        “对了,表姐,你现下是怎么想,怎么打算的呢?”

        心兰知道,表姐外表柔弱,内心十分坚韧。相信她会得明白这件事的发生只是意外,好好处理,坏事也可以变成好事。

        表姐没失处子之身,嫁人是很便宜的,即使失了处子身,想要嫁人,也会有一些可以用的偏方。

        因此她更关心表姐怎么想,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这样她才知道要怎么支持和帮助表姐。

        “我......”

        杜竹宜犹疑着,双手松开心兰,揪着自己的衣襟绞来绞去,头又垂到了x口。她要是知道自己想怎么办,她也不会一个多月还在犯愁。

        或许她一早便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太过惊世骇俗,她自己都羞于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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