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乐,”明妃,礼洛和礼乐的生父笑着迎出来,"今日可是奇了,怎么忍心放下墨姑娘来找爹了?"

        礼洛心中苦涩,装成礼乐明媚的笑脸,“阿爹说什么呢,白墨她怎么比得上阿爹。”说罢,拥住明妃的手臂,“不如我和阿爹讲讲昨日听到的笑话。”

        “爹不听,爹问你,白家那个混的,什么时候向你母皇求亲啊?你这再不嫁,就成老男人啦。男人的青春,花期,短暂的很,让洛儿旁敲侧击问问。”明妃见儿子如此不上心,果盘里捡了枣子扔过去,“平时脸皮那个厚的呀,这会儿害羞了?得了,爹把人招进来问呗。”

        礼洛背上出了冷汗,阿乐性格像了爹,想一出是一出,礼乐死后,明妃不愿意接受事实,大病了一场。

        正巧有一仙医来此,用了一帖名为“缥缈”的药,每日只有两个时辰醒着,仙医嘱咐,若是从这虚假的梦中醒来,怕是回天乏术。

        礼洛装着害羞喝茶,手指篡紧袖子,仔细学了礼乐的语气,欢快急促,“爹去叫她来,您快问,问她个没脸皮的,手也摸了,脸也亲了,怎么坏心眼的学那登徒子!”

        明妃被这几句话逗得前仰后合,“我还不知道你,白墨被她娘关在府里逼着学武,你怕是巴不得我把人叫来,”

        明妃打量着自己的孩子,总觉得有几分不对劲,可细细去想,脑袋就开始泛疼,“罢了罢了,爹去向你母皇求情,让你见她一面。”

        “儿子谢谢父妃!父妃最疼儿子了!”礼洛见状撒娇道。

        “去去去,你一来,就唧唧喳喳,吵得我都乏了”明妃扶住额头,礼洛见状松了口气,

        “儿子扶您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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