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后没有再去公司实习,给汪主管写了个邮件,说家里有事,需要回家帮忙处理。

        她回复得简短,几个字:好的,祝顺利。

        之后,也就没有人再找过我关于工作的事情。我不知道是不是钟宥齐也做了安排,总之我的实习工作,就好像水蒸气一样消失了。

        但越是平静,我越不安。我担心艾怡昕,担心戴越,也担心我自己。

        甚至晚上做梦,偶尔也会梦见钟宥齐那张英俊但是扭曲的脸。坐在钢琴前,缓缓回头,扯出一个像那天一样,不明意义的笑容。

        戴越每天会打个电话给我,确认一下我的情况。

        我告诉他我的忧虑,他安慰我,没事,你不要怕。那孙子这几天估计没空管你,有的是人给他找麻烦呢。

        “那小艾……”我担心钟宥齐心情不好,会对她更不利。

        “你放心,我一定把你同学毫发无损地弄出来。”他说。

        接到戴越的电话时,是一周以后。

        他说:“你来一趟H区公安局吧。我在那儿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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