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愤然地从秦熵的身上下来,穿上自己的衣K:“你真恶心。你说你今晚任我摆布,我才来见你的。如果你只想要纳入式x1nGjia0ei,我也懒得勉强你了,滚。”

        她很快扣好衬衣,然后也给秦熵粗暴地套上衣服和K子,解开把他系在床头的领带,扶着他身T,拽他下床。

        “你要把我弄去哪里?”秦熵唇角微弯,有些想笑。

        兰舒语不回答,扶着他如同扶一匹烂醉如泥的巨兽,踉跄走了一步,秦熵看她脸上那副艰难却又倔强的样子,终于用自己的力气撑起身T,反手就把她摁倒在床上。

        兰舒语被他摁得一下天旋地转,被强有力的身T压制在床铺上,愕然睁大眼睛。

        上次去私人医院药检的时候,秦熵就让医生给自己注S过抗原,若非如此,他不可能来赴兰舒语这个约。

        秦熵强有力的膝盖和手肘压住兰舒语,一只手飞快就她刚才绑自己的领带给她手腕上打了结,将她双手结结实实绑在一起。

        “你的直觉是对的。”

        秦熵一边从房间里找别的绳索,一边道,“我确实是个很危险的人,你不该相信我。”

        他脱光兰舒语的K子,然后用外衣做捆绑,将兰舒语的双腿一边一个绑在床柱上,让她仰躺在床上呈现出大字型。

        然后掏出衣兜里自己来之前买的BiyUnTao,给胯下粗胀的yjIng套上。

        兰舒语挣脱不能,双眸cHa0红瞪着他,浑身紧绷,仿佛在等待被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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