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怀谦摇头,“不像。”他又想到了孙氏,道:“那人如何了?”

        “三哥找到我,我们一起跟她到了西城的一处巷子。

        和人打听后才知,那一条巷子里住的都是外室,或是假母带着女儿的独户而居。”沈笑比程怀谦幸运,没有人监视孙氏。

        她继续道:“我们还打听到,孙氏早在今年七月底,就住在了那里。

        说是家住东城的,一个姓戴的粮店掌柜给租的房子,那人隔几天就去住上一夜。

        平日里,她并不大出门,只偶而会在中午出来一趟,然后也会很快回去。

        原本,我还打算我们晚上一起去探探。”光打听这些事,她就花了不下十两银子。

        主要是她不敢只找巷子里的婆子打听,而是在离那巷口不远的杂货铺,又找了老板细打听。

        那老板赚钱挺有门道,就暗示自己和三哥买他家东西。

        每样都比市价高出了三倍,唉,关键她进去打听之前,还买了些眉笔水粉之类掩饰了一番,也花了一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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