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囚犯乖巧地在我的床上醒来。
动作间牵扯到PGU上的伤，疼得一嘶，眼眶就红了。
上车的时候自觉地拉起裙子就要坐下，被我拦住：“PGU不疼吗？跪着吧，抱住椅背。”
把车停在昨天同样的位置，清理出一片空地，搬个折叠躺椅放下，从车里拿出点心零食还有一壶茶。
脱光她：“今天野餐。你来做桌子，好吗？”
姜洋有些茫然，被我牵到躺椅边跪下，四肢着地，牵狗绳绑在椅腿上。
我m0着她的头：“知道一张桌子应该是什么样的吗？要自制、安静、平整，承托好桌面上的东西。”顺着她的脊背一路m0到PGU，“可能会有点难，但你会努力的对吗？”
姜洋茫然地点点头，两只胳膊撑直在地上，手指下意识地抓挠两下，揪住几片草根。
我慢条斯理地把东西摆在她背上：“草丛里可能会有虫子。但对于桌子来说，虫害是难免的。你要忍耐。”
茶壶有些沉，她不自觉地一歪，很快又调整重心跪好。
我靠在躺椅上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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