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平中两箭却也没死,胸口上的避开了要害,腿上的一箭只是让他暂时丧失了行走能力。

        他被人拖走,谢琼思没功夫管他去哪,趁着沈邹舟屈尊背她,她打起精神,贴着沈邹舟的耳边说话,“殿下,我浑身没力气,能不能给我请个大夫看看?”

        沈邹舟穿的一身鲜红,承托的他生气十足,薄唇红艳,他恰巧还很白,这样看着褪去了杀意,有点二世主的感觉。

        他很善解人意的点了下头,“可。”

        处理了伤口后,谢琼思在脖子上裹了一层纱布,卧在床上不肯走动了。

        经过了这几天的折腾,她顺理成章的病了,她的身体本来就不大好,底子太弱,从谢家过来又一路风吹雨淋的,这样也在意料之中。

        只是她病了的时机不太好,沈邹舟把她放下后无事可做,三分钟热度的想就要走,对少女柔软的触感貌似毫无眷恋。

        见人蔫巴巴的,又暗暗期待什么的样子,沈邹舟忽然改变了主意,拉过凳子,存在感很强的坐在旁边。

        “给她看看,看看是怎么回事,稍微治治,但别治好。”

        这人似笑非笑的吐出这句话,虽然是坐着,他也高仰着头,居高临下的盯着床上的少女。

        谢琼思困倦的睁开眼,心里猫挠一样,咬牙切齿的,又不敢表露出来,他怎么还不走?他还想干嘛?

        中年太医把帽子摘下来擦汗,在心里咒骂沈邹舟,什么叫治又不治好,他倒了血霉才会今天值班,还被沈邹舟给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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