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邹舟的手冰冷,薄茧刮的人手心发痒。他把酒杯往谢琼思手里塞。谢琼思不想接,手像是没力气一样软绵绵的,让他感到疑惑。

        在宫里待了三天,沈邹舟依然神采奕奕。谢琼思撞上沈邹舟黝黑的眼眸,她的眼神就很快躲闪到旁边,游离在半空中。

        谢琼思讪笑:“殿下也太着急了,我不想喝这杯交杯酒。”

        沈邹舟他还举着酒杯,觉得有点下不来台,脸色猛地变了。

        他咬着后槽牙,怒道:“你难道不想和我成婚?谢……姓谢的,你再说一遍,你想死吗!”

        她不是应该很欢喜吗?谢琼思应该是爱慕他的吧,王妈都这样说了。而且谢琼思还绣香囊给他,他们甚至还是一起长大的。

        沈邹舟在宫里的三天就曾经细细的思考过,还几乎要将自己和谢琼思的关系划分到青梅竹马里。

        虽然两人幼时说过的话加一块,还没有现在几天的多。

        沈邹舟从未感受到如同今天的煎熬,伴随着羞恼和愤怒,和以往受到的屈辱、漠视,完全不同。

        他狠狠的瞪着谢琼思,尖牙咬得咯咯响。沈邹舟发誓,要是从谢琼思那张花瓣一样的红唇中吐出的不是他想听的话,他就当场把谢琼思生吞了。

        谢琼思心里警铃大作,惊恐的在脑子里翻来覆去想一句话。

        完了,完了,她把沈邹舟给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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