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和岳明到家里确认,却发现主卧室的窗户破了,窗帘被吹开一个小缝,这才发现那个吊挂着的身影。

        发现的时候,他的身T都凉了。

        周宛宛神情呆滞的任凭岳明替她办理了退房後,驱车前往台北,她没有哭,但却是一句话也都说不出来。岳明一路上一直问她,「学姐,你还好吗?」但是她的耳朵里头只有嗡嗡的回音。

        她一直告诉自己,不可能,一定是认错人了,一定是上天跟她开了玩笑,一定是什麽地方弄错了。

        她还在埋怨他这几年的多愁善感,觉得自己快要因为他的状况支撑不住了,觉得自己在这份感情之中失去的b得到的要多,她还没来得及跟他吵架呢,人就这麽走了?

        不可能啊。

        岳明扶着踉跄的她,来到了这家医院的地下室太平间,太平间好冷,冷气开得她手脚都冻得蜷缩,一旁乱哄哄的到处都是人,有警察,有一些是她不太认识的夏子扬的亲戚朋友。

        这时候她听到好大一声哭喊,「都是你害Si我儿子的!」

        两人闻声赶紧冲上前去阻止。

        「我儿子跟你不是好朋友吗?为什麽要害Si他?」夏子扬的妈妈陈绘芳是一个瘦弱的妇人,却紧紧揪着华仁聿的领子,而华仁聿却只是含着眼泪,像个木头人一样的任凭她一阵捶打,「为什麽是我的子扬……我的子扬啊……」

        夏子扬的妈妈本是单亲,再婚和新的丈夫生了自己的孩子後,一直都住在南部,因为夏子扬知道母亲已经有自己的家庭,自己也成年了,所以尽量少打扰他们,JiNg神状况出了问题,自然也对妈妈隐瞒。

        因此交往的四年多间,周宛宛只有见过一两回。

        「住手……」周宛宛本能一般的冲上前去阻止,却被夏妈妈推了一下,倒在地上,她抱着颤抖的华仁聿,终於忍不住嚎啕大哭。「阿姨……不是仁聿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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