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前一后策马回来。看着前方正在与人交谈的曷萨,桓儇唇际浮笑,安然策马到了曷萨身侧。

        “他们都说大殿下骑术不错。”略过桓儇看向后面策马来的染干,曷萨拊掌大笑,“刚才还说自己不通骑术,现在看来分明是自谦。”

        抚着马儿的鬃毛,桓儇面露谦虚,“寻常之技,何须一直提起。”

        桓儇自谦的恰到好处。一时间让曷萨不知该如何接话,只能移目看着旁边的染干。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知晓叔侄二人有话要说,桓儇十分识趣的寻了个理由先行回去。将偌大的地方空给叔侄二人。

        见桓儇离去,曷萨睇了染干一眸,“她和你都说了些什么?”

        “只是闲谈了两句。殿下似乎对摄途很感兴趣。”染干挑眉笑道:“听说叔叔有意撮合摄途和她,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顺着桓儇之前给他的建议回话。如她所料一般,曷萨脸色果然有所缓和。

        “行了,回去吧。”

        桓儇慢悠悠地骑着马,在几人的护送下已经返回了突厥营帐。才到营帐门口,刚好遇见回来的摄途和其它几位可汗。

        各自颔首,算是打过招呼。桓儇自个回了如今暂居的营帐内。也不知道那叔侄二人到底说了什么。希望染干能够替她将信传出去。

        暮色悄悄来临,曷萨也回到营地。他依然派了那两位婢女来请她过去一叙。

        今夜的突厥大帐倒是比之前安静不少。只设了两席,一主一客。睇目四周,桓儇神色自若地敛衣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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